秦粱哀求又渴望的看着屋门。
然而屋里人置若罔闻。
秦粱眼里的光散去,他咬了咬唇,就着摔倒的姿势。爬到了雨水中。
他仰面躺着,大口大口喝着雨水。雨珠打的他身上刺痛,可是都比不过右腿的痛。
他很困了,意识散去前,他想这场雨能把他身上的汗臭和血污洗刷了吧。
桃月在屋里睡了一觉,感觉有些闷,这才打开屋门,然后就看到了大雨里昏倒在地上的秦粱。
桃月厌恶不已,不耐烦道:“秦粱,秦粱。”
没人应。
桃月撇了撇嘴,那就躺雨里吧,死了活该。
反正秦择已经知道秦粱不是他儿子了,秦粱彻底没用了。如果秦粱就这么死了,那她亲儿子的地位更稳了。
想到这里,桃月干脆利落关了屋门。等到天黑时候雨停了,桃月拿上钱,绕过院子里躺尸的秦粱,头也不回走了。
随后又有其他人出来,不过都无视了院子里昏迷的秦粱。
此刻秦粱呼吸急促,脸上是明显生病的红。
如果没人管,这个孩子真的会死。
一刻钟后,一对五十多岁的两口子叹了口气,出来把秦粱扶回屋,用热水给秦粱擦了身体,换了干衣服,然后用家里仅有的草药熬了给秦粱喝。
这些草药都是从郎中手里买的,肯定没医馆的药好,能不能挺过去,看秦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