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哼哼:“那今晚各睡各了。”
阿粱又不说话了。
晚些时候,两人沐浴后躺在柔软的床上,秦升蹬蹬腿:“弟,这床香香的,还宽。真好。”
阿粱不语。
秦升没想那么多,打了个哈欠就搂着阿粱睡了。
然而阿粱却睡不着,浑身硬的像木头,无法放松。
“哥?”他试探喊。
秦升:“zzzzzZZZZ”
阿粱:……
阿粱垂下眼,这个时候他爹…秦择叔在干什么。
对方应该是与亲儿子团聚了。
长夜漫漫,阿粱几乎睁眼到天亮。
次日,没有人唤他们早起,阿粱轻手轻脚起了,他习惯性去打水,结果刚打开门,就有丫鬟端来热水伺候他洗漱。
随后另一名丫鬟为他更衣,月白色的锦袍穿在他身上,丫鬟俯身为他系上玉佩香囊。将他的衣服理的平整光滑。甚至还有淡淡的花香。
而他的头发不再用发带束着,而是换了一根成色极好的玉簪。
等身高的铜镜里,阿粱看着里面映出的身影,画面慢慢跟他第一次见到的温从玉形象重合。
锦衣玉食,高贵的官家公子,连鞋底都是干净的。
当初的温从玉跌落了,现在是他阿粱踩在云端。
可是
阿粱扯了扯嘴角,才勉强露出一丝笑。
“少爷,要唤醒升少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