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择冷冷看着她,“桃月,我受伤的时候,你在哪儿?”
“家里只有阿粱。”
秦粱差点让口水呛到,那个,他也是才回来不久,赶了个凑巧。
秦择满眼失望:“桃月,你总说女人要男人疼。可我也是人,会生病,会流血,会死。我受伤躺在床上时,你在哪儿?”
桃月支支吾吾,“阿择,你别这样,我我”
她看到桌上的草药,忙道:“我给你买药去了。”
秦择不说话。
然而他不说话,却比高声的指责让桃月心慌。
“锅里还有粥,你凑合吃了吧。”秦择起身带着秦粱离开。
桃月立刻道:“阿粱!”
秦粱顿住。
桃月挤出眼泪:“连你也不要娘了吗?”
秦粱立刻推开秦择,跑向了桃月。
秦择感觉头有点疼,他也不走了,重新坐了回去。
桃月:……
桃月暗恨,秦择在这里,桃月很多话都没法说。
桃月最后自己去厨房端粥,自然看到了柜子上的锁坏了。
“秦粱!!你个狗东西,这是不是你干的!”
桃月拿着破锁气冲冲跑来堂屋质问,秦粱吓了一跳,刚要解释,秦择站起来挡他前面:“桃月,阿粱是我儿子。”
“他是狗东西,我是什么!”
桃月一滞,她觉得不对,秦择今天怎么处处挑她刺。
桃月忍气,拿着破锁道:“这个给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秦择轻飘飘道:“自家的东西砸了就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