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又有孩子问:“表哥,你们有钱人咋过日子的。”
狗剩:??!
狗剩去看秦粱,秦粱挪开眼。
狗剩:臭弟弟坑我!
好在狗剩脑子转的快,“当然是吃的好,穿的好,经常上酒楼了。”
“酒楼里的菜可香了,烧鸡,烧鸭”狗剩满嘴跑火车。他一个要饭的,也就瞅两眼。
谁知道不知不觉,把秦粱也给忽悠了。
晚上秦粱拉着狗剩跟他一起睡,两个人嘀嘀咕咕说小话。
秦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才见狗剩,可就是特别喜欢对方。
狗剩亦是如此。
这里有干净的房子,有温暖的床,有好吃的美味的饭菜,秦择叔和阿粱都待他好,连村民都那么友善。
秦择在正屋里思索,他没想到阿粱会说狗剩是外家表兄,既如此,狗剩暂时不能姓秦了。
再有,温家那边的人应该也快来了。
秦择猜的没错,逼近腊月里的时候,秦粱和狗剩从城里回来,“阿盛哥,还是你聪明会砍价,咱们又省了五文钱。”
狗剩,现在叫阿盛,他笑盈盈道:“今儿省五文,加上之前的,咱们省下有三十文钱了吧。”
“对啊。”秦粱心算很好,“我爹每天还给我五文钱,我跟着我爹做买卖的时候,还能五五分,我现在手里共有八钱银子了。”
秦粱嘴馋,有了钱就想买好吃的,能攒下八钱银子很不容易了。
阿盛羡慕极了:“阿粱你好有钱。”
秦粱悄悄挺起小胸膛,然后又道:“改天我请你和爹下馆子。”
阿盛想到馆子里的美食,口水出来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结果前面道道儿上停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