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呢?江老板只是叫保洁拿去干洗。

这不对劲儿吧!

再或者,是洗干净之后才灭顶?让枕套干干净净地上路……

胡思乱想了一通,钟闻澈最终还是没忍住。

“江总,那、那个沾染了我唾液因子的枕套,现在还存活于世吗?”他小心翼翼试探问。

“嗯。”江行低应了一声。

“您没、没扔掉啊?”钟闻澈惊得瞪圆了眼睛。

“为什么要扔。”江行皱眉,“是嫌蚕丝的产量太高吗。”

钟闻澈:“……”

忽然就不知该说些什么。

离谱,离大谱。简直了……

空气陷入沉寂之中,两人都没再说话。

这一次的按摩江行叮嘱过他缩短一些时间,到一个小时就停下。

钟闻澈能明白他的用意。

上次他按着按着给人按睡着了,站在大总裁的角度,多少是有一丢丢尴尬的,时间短一些,大概既能避免尴尬又能恰到好处地助眠。

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按摩了将近50分钟,空气很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

钟闻澈指腹间动作着,约摸着快要到一个小时才停下来,轻轻喊了声:“江总?”

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