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姐,听见你房间在放戏,能一起听吗?”
肖雅倩蹙起眉头:“我准备睡了。”
听到江日胜要住在宾馆,还要跟自己做邻居,她就很担忧。果然,麻烦来了。
江日胜举着两个酒杯和一瓶红酒:“再聊会嘛,我带了瓶红酒,喝一杯睡得好些。”
第二天,肖雅倩与钟平河见了面。
肖雅倩说道:“江日胜已经怕了,他躲在鲁兴宾馆,还住在我隔壁,有种被他监视的感觉。”
钟平河笑了笑:“怕了就好。”
这些汉奸害怕,抗日工作才好开展。
“我晚上听收音机,他都要过来,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
“我尽快安排人教训他。”
“昨天他请了宪兵队不少人来鲁兴宾馆吃喝,还说宪兵队会派人暗中保护他,我们可得注意。”
“放心,铁团那边的人做这种事很拿手。”
“日胜,你这是干什么?”
江日胜早上到宪兵队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刚做好的铁皮衣服。
因为前胸和后背都是铁皮,腰围是固定的,他只能像穿汗衫一样,从下面套进去。脱下衣服后,像个铁桶似的,除了袖子外,中间还是个圆桶形。
江日胜用手指敲了敲衣服里的铁皮,自鸣得意地说:“听听这里面是什么?”
何志盟凑近看了看,还特意摘下眼镜,自己敲了敲,问:“铁的?”
江日胜用毛巾擦了擦汗,说:“这件保险衣服怎么样?”
他特意让铁匠用铁皮,但还是有十来斤,穿在身上跟练功一样,满头大汗。
何志盟提了提:“很沉呢。能防弹吗?”
江日胜说道:“没试过,总比不穿强吧。就算不能防弹,防刀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