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黄建兴收到反馈后,对王飘说道:“看来牛筋草的担心是多余的,所有人都关在一起,就算有叛徒,也没机会叛变嘛。”
他们既是夫妻,又是同志,还都是工委委员,生活就是工作,工作就是生活。
王飘问:“如果所有人都叛变了呢?”
黄建兴说道:“你觉得可能呢?他们都没受刑,甚至都没审讯,怎么叛变嘛?”
王飘问:“接下来的试探还要进行吗?”
黄建兴轻轻摇了摇头:“我觉得没有必要了。”
王飘点了点头:“通知牛筋草吧。”
黄建兴说道:“对了,林丹庭提出想在鲁丰纱厂发展党员,他觉得这次被捕的同志,都经受住了考验,应该吸收入党,他愿意成为这些人的入党介绍人。”
王飘说道:“他都还只是预备党员呢。我觉得此事不能太急,毕竟他们刚从宪兵队出来。就算是林丹庭,也应该暂时与他脱离关系。”
黄建兴不以为然地说:“你怎么跟牛筋草一样了?”
王飘说道:“我们在敌占区,谨慎一点是应该的。这方面,应该向牛筋草学习。做地下工作,不能怕麻烦,我们处理工作简单,就会给敌人机会。”
江日胜晚上约了田中和堀井,没取情报。他觉得,黄建兴如果执行试探计划,一天之内也不会有结果。
田中和堀井的酒量一般,遇到来自日本的清酒,两人都喝多了。
田中挡住酒杯,不让江日胜再倒酒:“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江日胜劝道:“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喝醉也没关系。”
他真不知道这些日本人的酒量是怎么回事,明明淡得跟水一样,他们还喝得这么起劲,而且才半斤就开始醉了。
江日胜作为一名山东人,像这样低度清酒,他能一直喝下去。
听到江日胜晚上不回去,田中的手移开了。
江日胜笑道:“田中君、堀井君,机会难得,今天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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