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州拱手道:“臣觉此事必须严查!”
“好。”
魏舒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徐青州似是为难,踌躇道。
魏舒正在思索着徐青州的反应不对劲。
按理说自己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早就该急了,谁想他竟还是镇定自若。
不知道是该说他心理素质强大,还是说他有恃无恐。
前世北国佣兵南下,时机对南国十分不利,联想到瘟疫,她早就怀疑过有人从中作梗。
最大嫌疑人是谁,自是不必多说,今日她说的这番话,本是为了试探徐青州的。
闻言,她摆摆手,道:“既不知该不该说,那便想清楚再说罢。”
不知为什么,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徐青州越是平静,这趟浑水就越发深。
蛰伏十几年,他布下的局定然远不于此。
浮出水面的可能仅仅只有表面。
“臣踌躇再三,还是觉得,此事该说。”徐青州道:“方才陛下说了奸细卖国贼,臣忽的发现一处不对劲的地方。”
“何处不对劲?说来听听。”
“早些年间,先帝在时,独宠清妃娘娘,后来清妃娘娘因病自刎,先帝也不知为何突然崩逝。”
“对于先帝驾崩,臣甚感悲痛,这几年来一直在查找原因,果然发现了蹊跷。”
魏舒心口一紧,父皇逝去的缘由连族谱中都没有记载,只有寥寥几个字。
开乾二十三年,开乾帝崩。
为何崩?
何时崩?
她一概不知。
她只记得,自己连父皇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明明只隔着一扇门,一道珠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