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权倾朝野至今,实乃一大威胁。”
“先帝之死蹊跷,至今还未查明,但凡是沾点关系的都该彻查啊!”
“望皇上开恩!望皇上明鉴!”
朝中大臣跪了大半,摄政王一党的大臣倒显得极为镇定。
魏舒见这些人该说的都说完了,沉默不语。
一时之间,大殿内的氛围直逼修罗场,不少大臣后背发凉,冷汗零零。
魏舒沉下眼,嗓音发凉:“与先帝之妃有染?多少年的陈年旧事,哪方面的染,事关皇室声誉,也是你们拿到朝堂之上讨论的?”
“细作之事,此罪重大,在无实证之下,一口咬定?若是咬错了人呢?”
“摄政王权倾朝野,诸位第一天知道?还有脸提先帝?先帝若是知晓朝廷之中是这般狗咬狗的情况,不知有多寒心?!”
“都说南国内忧外患,朕还当你们不知情,在此危急存亡之刻,你们想到的不是如何让南国摆脱此困境,而是想着如何扳倒摄政王,心思可谓是用到了正道啊!”
一席话逼得大臣们个个哑口无言,将头埋得极低。
魏舒站起身,“此事朕说了会彻查,在未查清之前,还望诸位冷静以待,知晓什么话当讲,什么话不当讲。”
说罢,她垂眼看向左丞相,道:“下朝后,左丞相来寻朕,有事相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