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熬好,陈太医随陈秉生一齐去了君卿殿。

魏舒见二人一齐过来,倒是略显惊讶,听完陈太医的一番话,明白过后,他问道:“只需喝七日药即可?”

“是。”

药还是苦的,魏舒喝了一口,细长的眉紧紧皱着。

陈秉生抿紧唇,想拿颗糖给她,刚拿着就被陈太医制止了,陈太医拦着他,急道:“不能吃糖。”

魏舒看了眼陈秉生道:“无事,不吃糖。”

她一口闷了药,神智失了大半。

陈太医叮嘱道:“喝完药,莫约半个时辰后,毒素所经之处会疼,可能还会神志不清,行为激烈,控制不住情绪,都是正常的,挺过去就好。”

说罢,他低头道:“微臣就在外边,陛下若是有事可唤一声。”

殿门被带上,魏舒的舌尖抵着腮帮子,垂着头,手指缠在一起。

每次喝完药,她都不太想讲话,总觉得一说话,咽喉都苦得发紧。

陈秉生将人抱在怀里,安抚似的吻着她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