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外,他还与北国太子来往频繁,有不少重要信件被发现当做罪证。
他的罪名实在难洗,一时之间,骂声如潮涌般冲垮了旧时的左丞相府。
每日都有百姓聚集在丞相府外破口大骂,持续月余,才逐渐消退。
雨过初晴,带着潮意的阳光被层层薄云稀释,最终铺上白玉阶梯,氤氲出暖黄的光圈。
君卿殿内有些热闹,来了好些人。
谢玖隅坐姿散漫,手里提着酒罐,看着魏舒颇为不满的道:“魏挽卿,你说话不算数。”
魏舒觉得好笑,她抬眼看他:“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说好等我从西北边关回来请我吃酒,结果你刚登基那会,我回来了,你都忘记了。”
“的确是我的错。”魏舒也不恼,放低了姿态。
谢玖隅也不是揪着不放,只是略微有点不爽:“那会我还以为我又惹着你了,还想找你说清楚来着。”
他提着酒罐晃了晃,晃不过两下,就被人夺了去,许归洵将酒罐放好,道:“不喝就放着。”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