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司下一刻也意识到暴露了,以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尴尬,磕磕巴巴的解释:
“我那时候没得到皇兄折子的回应,以为你快不行了,是我说要带兵出来看看情况的,他没办法才帮我拟了份假圣旨。”
陈秉生轻笑,“原来假圣旨也是他拟的。”
“!!!”
陈秉司捂住嘴巴,一个字也不想说了。
他被自己蠢到了。
陈秉生叹口气,把他的手扒拉下来,啧了一声,“朕不是问你发兵是不是他教的,而是问你在这养花逗鸟是不是他教的。”
据陈秉生对这个弟弟的认知而言,他虽然也没个正形,不爱干正事,但也没耐心去养花逗鸟的,多半是知道他要来在这,所以才装模作样呢。
但是……他为什么装?又是谁教他装的?
其实现在答案就在眼前了。
陈秉司抿唇,“他说让我收敛一点,前些日子私自发兵已经犯了帝王的大忌,所以让我多做些没用的事,这样不容易引来顾虑和猜忌......”
说罢,他又觉着不妥,挠挠头,补了一句:“虽然皇兄肯定不会猜忌我。”
陈秉司一根筋通到底,但尹原却是一个计谋多,也深谋远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