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还有些得意和炫耀。
辜渟微微蹙着眉,过于美貌的脸明显不太高兴,被抓着的那只脚赌气似的绷直。
天神轻轻捏着手里那只不太大但和主人一样漂亮的脚,指腹稍稍摁住绵软的脚心,故意绷直的脚立刻松开力气。
“……不对啊。”他好像大脑突然回神。
“你连净身火池都不怕,怎么我说你两句就哭了?”
天神抬头,眼神匆匆扫过辜渟不太齐整的衣衫和过分雪白的肌肤,最终落在美人还挂着一点泪的眼睑处。
“……”
辜渟默默看了他一会儿,想抽出脚结果反而被攥得更紧。
“……你比较可怕。”
还带了点鼻音,声线软得要命,是天神第一次清晰听到他的声音。
天神僵住的表情逐渐透出几分不敢相信,不想去和那双过于摄动人心的眼眸对视,只能愣愣看回手里的玉足。
他算是大概明白了。
不怕净身火种是真的,不怕自己的威压是真的,被自己凶了一下就哭也是真的。
到底该说他强大还是娇气?
天神陷入深深的茫然中,不知觉已经把辜渟另一只脚的鞋子也脱了。
辜渟刚要出声,就感觉两只脚被某极度柔软舒适的布料包裹,和之前的鞋完全不一样。
低头去看,外形却跟之前没有两样。
“……舒服吧,不准再哭。”
天神自己都没察觉到,如果此时他背后能有一条雪白的尾巴,大抵已经在左右晃动。
跟刚刚那只地狱犬没什么区别。
辜渟慢吞吞地含糊应了声,并不太想承认很舒服。
脚还是没能抽出来。
天神一只手能圈住他的脚踝一圈有余,指腹按在凸起的脚骨上。
“那是魔界的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