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期持续了三四天, 整个房子里充斥着散不去的雪松味,仔细点也能闻到攻击性弱了许多的淡淡甜香游离在房子各处地方,旖旎画面似乎清晰可见。

辜渟起初还能保持些许清醒, 还会娇气地抱怨哪里被磕痛了,结果把桀与言也弄得无法控制后辜渟就是想说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呜呜咽咽地求人。

可他越是哭就越好看,莹白的躯体像是雪地里开了嫣红的花, 在晶莹的薄汗覆盖下随着短促的起伏绽开。

辜渟到后来变得时不时会失去意识, 之后又短暂清醒过来,感觉自己在房子里各个地方都呆过, 记得最清楚的是桀与言把他抱到楼上的露天泳池。

然后他被咬了。

辜渟在朦胧中看见潺潺流下的泳池清水, 鼻尖终于有了薄雾清淡的空气味道, 而不是铺天盖地压制而来的雪松味, 浑身酸麻的身子终于能够泡进温和的池水里。

他以为桀与言总算能放过他了,软着身靠在对方胸前,任由桀与言亲吻脖颈或是其他地方,仿佛一只瘫在阳光下任大狗舔毛的精品小猫。

结果对方的嘴唇在辜渟脖颈间停留的时间久得不对劲, 等辜渟反应到泳池的水被排出了大半时, 他再次被抱起。

咬入腺体的疼痛明显不好受,辜渟哭得比之前哪一次都狠些, 薄薄的眼皮哭得透红,甚至控制不住骂桀与言, 不过词汇也仅限于“讨厌你”这种小孩子的程度。

桀与言把白嫩肤肉上几点鲜红血珠含进嘴里, 胸口又疼又烈,感觉自己好像在心疼爱人哭得发哑的声音, 可是又难以自持地兴奋。

甜腥味顺着喉管落下, 一种比结合还要亲密的感受让桀与言浑身都在轻轻颤抖。

他在占有辜渟。

辜渟在原本的位面中只是一只自由却永远栖息在桀与言身旁的漂亮雀儿, 桀与言手里捧着怕飞了,却又不敢过度表达爱意,生怕把人吓坏。

但这个世界……却鬼使神差地让他达成了自己略显阴暗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