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闻十公子所言之后。白礼并没有第一时间的表述,他手中所掌握的证据。而是就这么看了十公子片刻之后,才继而轻笑道:“我可以认为,十公子刚刚的话,是在威胁我吗?”
“耳朵长在阁下的脑袋上,怎么听是阁下的事,”十公子眯着眼,丝毫不客气道:“不过……阁下如果坚持这么认为,我也不否认。
还是那句话,别说阁下尚且还不能自证自己的身份。就是证实了,阁下真的是镇北候府的二公子。这里是西凉,也由不得你一个侯府次子恣意、妄言!”
“说的真好,”白礼闻言不由鼓了几下掌之后,继而轻笑道:“不过这其中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十公子现在似乎还不是镇西候吧。你确定,你能代替这整个西凉的数百万的军民做主,拿主意?”
“当然确定,因为这本就是注定了的事情!”十公子说着,便扫了一眼一旁闻言面色有些难看的乐重,不客气道:“虽然其中可能会有些波折,但是却无关大局!”
“真自信,”白礼轻笑了笑,继而对着一旁,可能是因为有白礼这个外人在场,所以面色格外难看的乐重道:“世子,你还记得上次在京城,我们一同碰到的那个,如十公子一般自信的人,他的下场如何吗?”
“二公子说的是……七殿下吧,”乐重闻音知雅意的在一旁附和道:“二公子要是不提起我都忘了,当初那是在什么地方来着?七殿下也同样是相当的自信。
至于说是结果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似乎是身边的人被当着他的面,被斩尽杀绝!最后连个屁都不敢放一声,就这么当众灰溜溜的滚了出去。
据说后来也同样是因为此事,以至于和他亲近之人,皆和他离心离德。到最后门客散尽,手中也没有什么能用的人手。现在就跟一条混吃等死的赖皮狗一样,虽然人可能还活着,但是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这么惨?”白礼作出一副诧异的模样,继而一脸遗憾道:“真是悔不当初啊,早知如此,当时就应该给七殿下他留两个体己的。现在他变成这样,实在是非我所愿哪。”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直接进入正题吧,”
看着白礼和乐重两个人如同唱双簧一样,在其面前一唱一和。哪怕是以十公子的城府,都不由眉头直跳。良久,终于再次开口,面无表情道:“我可没有时间和你们在这里逞口舌之利!”
“也罢,”白礼就这么看着对方一眼之后,继而轻笑道:“大家的时间都很紧,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就不再浪费大家本事,就不多的时间了。这我想一下,从哪儿说起呢?对了,就从乐侯爷,近一年来的一个喜好,也就是喜欢上了一种熏香,说起吧……”
什么?!
虽然之前就已经猜到了,白礼怕是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