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书：“……”

站在一旁的四师兄白景插嘴进来，“师尊，弟子方才在传影石中看着，就觉得那豹妖应该是受了重伤的，不然凭借凌渺这么一个废物，根本不可能一拳就把它解决掉。”

程锦书立刻赞同地点头并再度开口，“是的，我能证明，那豹妖确实快死了，都怪我，我怕小羽师妹受伤，硬是把她拦在身后，才让这个废物有了可乘之机。”

他走去宗主面前行礼。

“师尊，是弟子害小羽师妹错失了这个机会，弟子不愿意因为自己的过失让小羽师妹受这种委屈，弟子愿意把自己的亲传之位让给小羽师妹！”

凌渺挑眉。

妙哇~他说的好感人。要不是她现在跪着，要不是现场没有椅子，她都想为他转身了！

“锦书你有心了，但不必这样做。”

大长老欣慰地拍了拍程锦书的肩，他的视线在看向凌渺时却再度转冷。

“凌渺，虽然豹妖是你杀死的，但想必在你出手前，那豹妖就已经重伤了，而且你自己也清楚，你根本配不上亲传弟子的位置。”

大长老冷冷地看着凌渺。

“这亲传弟子的位置，你是否自愿让给小羽？”

虽然众人早就已经默认，这个位置应该是凌羽的，但他们好歹也是正道，自己制定的规则摆在这里，总得是凌渺自己说让位，凌羽这个亲传弟子的位子才算是得的名正言顺。

这凌渺从小胆子就小，问她，也只是走个过场。

凌渺挑眉，“我不愿意。”

听到凌渺的话，大殿内的所有人都怔愣了一下。

这凌渺从小木讷到大，居然也有顶撞人的一天？

众人眼底越发冰冷，这个小废物，果然是在肖想亲传弟子之位！

大长老的语气陡然冰冷了几个度。

“你说什么？”

凌渺冷哼一声。

“我说我不让，这亲传弟子的席位必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