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和太子都是为了大明好,只是方法不同,并没有对错之分。”
朱雄英若有所悟,但还是苦恼的道:“那应该听谁的呢。”
陈景恪笑道:“当然是听陛下的啊,他是一国之君又是太子的父亲,于情于理都要听他的。”
朱雄英恍然大悟,高兴的道:“我懂了,陈郎中果然聪明,这么难的问题你一下子就解决了。”
陈景恪却严肃的道:“陛下和太子的一言一行都涉及国家机密,切莫告诉外人。”
朱雄英争辩道:“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不会给其他人说的。”
“我也不行。”
陈景恪摇头:“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
“太孙身为储君,更要学会保守机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朱雄英怏怏的道:“好吧,我知道了。”
陈景恪心中松了口气,这次算是平稳落地了,就算传到朱元璋耳朵里也挑不出什么刺来。
只希望朱雄英以后不要再说这种敏感的话题。
之后两人又开始收拾行李,将书籍分门别类摆放在书橱里。
本就没有多少东西,很快就忙完。
然后两人就闲聊起来,从朱雄英和马秀英的病情,聊到了大本堂。
“大本堂放在了大善殿,那里是皇爷爷休息读书之所。”
陈景恪有些意外,竟然不是放在文华殿之类的地方。
看来朱元璋是真被这次的重病给吓怕了,要将他放在眼皮底下照顾。
“太孙可知主讲是哪位大儒?”
“皇爷爷准备邀请四梅先生担任主讲。”
“不知这四梅先生是哪位大家?”
所谓主讲其实就是太孙之师,必然是德高望重的饱学之士,可是陈景恪想了一圈都不知道这個四梅先生是谁。
虽然朱元璋说他不用上课,但毕竟顶着太孙伴读的头衔,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况且他自己也想去听大儒讲课,涨涨学问。
事先了解一下先生的喜好,免得到时候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