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陆妧夕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心仪上自己的丈夫,有何不对?

同样,不再心动,也没有不对的地方。

“汀玉,明儿你找人去查查最近可有发生什么事,譬如陛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导致了陆府亦或是与陆府一派的人受到了牵连。以及有关大爷的事,都去查一遍。”

今夜的孟时淮有些不对劲。

很不对劲。

怎么形容这份怪异?

陆妧夕回想起孟时淮看向自己时的恼怒、不满与指责,几乎爬出了他那金质玉相的外皮,恨不得真真切切说给自己听。

一点儿也不像是有过去的忌惮。

是陆府出事了?

还是与陆府一派的人出事了?

还是说,发生了什么让孟时淮有恃无恐?

陆妧夕如鸦羽般浓密的睫羽微微煽动,敛下了所有的思考。

翌日,皇宫慈宁宫

暑夏的阳光格外灿烂,成排的木栏杆在大殿内投下一片整齐的影子。

烈日正盛,一阵阵蝉鸣声悠长绕耳,一个老嬷嬷一身富贵花色的袄裙,上边穿着对襟蝴蝶短衫,腰间零零碎碎挂了些荷包、玉佩与熏笼等。

蝴蝶袖及裙摆几乎都绣了复杂的团花样式,看上去精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