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提醒一般,他缓而慢的喊出一个称呼:“薄太太。”

沈晚辞皱着眉头,她现在一听到这三个字就觉得烦,就仿佛是枷锁,时而禁锢得她无法呼吸。

她想推开他的手,但男人的强势,让她避无可避。

“沈晚辞,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上了我的床?”

当初……

她反唇相讥:“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表,我根本不会上你的床。”

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薄荆州冷笑,下一秒就把女人扣入怀里,男性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完全包裹住。

“好像也是,那时你看清我的脸就很抗拒,要当时如你所愿床上的人是聂钰诚,那你的第一次就不是痛苦而是快乐的吧?”

“薄荆州,你非要让我这么恶心你吗?”

恶心?

薄荆州笑得凉薄:“委曲求全这么久,现在他回来了,就迫不及待要跟我离婚转投他的怀抱,你以为他会要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沈晚辞原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被这个男人左右情绪,但她还是低估了薄荆州的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