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沈晚辞,“一个在你绝望求助时还拒绝你的男人,你是有多犯贱才能念念不忘三年?”

那眉眼间的轻视,浓郁的要溢出来。

沈晚辞却仰着下颌,字字反讥:“我就是因为犯贱,才会坚持一段痛苦的婚姻坚持了三年!”

霎时间,洗手间里一片死寂。

良久,薄荆州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让人痛苦的婚姻?那真是可惜了,我对这段婚姻挺满意的,所以并不打算离婚。”

沈晚辞豁然抬头,如果说刚才她的脸白还能被腮红盖住,那现在就是连腮红都盖不住的苍白。

“薄荆州,就为了不让我好过,你忍心让你心爱的女人背上小三的烂名?”

薄荆州没回答这话,仿佛这根本无关重要。

他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转身出了洗手间。

等沈晚辞整理好自己出去时,没有看到薄荆州的身影了。

后来她就站在一个角落,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