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女士还特意给夫妻两定了一瓶美酒,沈晚辞倒是没碰那杯酒,只是沉默着低头吃饭,始终安静如斯。

中途薄荆州的电话响了,手机就搁在桌上,屏幕亮起的光映进她的眼睛里,她正好看到上面显示着‘简维宁’三个字。

面对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沈晚辞瞬间没了胃口,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自己碟子里的菜。

薄荆州看了一眼后放下餐具,拿过手机,身体后仰着靠在柔软的椅背上,“什么事?”

几秒钟后,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阴郁,“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起身对沈晚辞说:“维宁那边出了点事,我去看看。”

沈晚辞早有准备,听到这话,情绪没有什么变化,哪次他接到简维宁的电话不是抛下她就走?

早习惯了。

况且她现在多看他一眼都烦,既然这么放不下,为什么还不和她离婚?

光明正大的守在简维宁身边不好吗?

他们的位置靠窗,透过透明的玻璃,沈晚辞看着男人弯腰坐进车里。

“晚辞?”彼时,熟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