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薄荆州睨了眼姗姗来迟的聂钰诚,刚才没看到他,还以为他今晚不会来了。
薄荆州皱眉,没接聂钰诚递过来的酒,“晚辞?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
聂钰诚听出男人言语中的……不高兴?
他无奈笑了笑:“我一直都是这么叫她的。”
“但你叫维宁为简小姐。”
“……”聂钰诚停顿片刻,斟酌道:“我和简小姐是真的不熟。”
几年前他跟沈晚辞就认识,当时因为她的追求,他经常能见到她,时间久了也就熟络了一些。
至于简维宁……若是没有薄荆州,只怕这辈子他都不会跟舞蹈家有交集。
聂钰诚不爱看跳舞。
薄荆州的情绪并没有因此好转,他没再说话,眸色凛然,凝视着被围在中间的女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头的修复终于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