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只想快点把他打发走,要不是怕江娅竹多想,她早就离场回她的出租屋里躺着了,何必窝在这里受罪。

薄荆州见女人不给一丝好脸色,又想到刚才几人的闲言碎语,他强调了一句:“画损坏的事与维宁无关。”

沈晚辞挑眉,“你怎么知道无关?”

薄荆州从不喜欢解释,但默了几秒后他还是耐着性子道:“刚才陶清宜在电话里说了,是她不小心。”

沈晚辞呵了一声,“说不定是简维宁心虚,陶清宜就是掐着点来的锅背侠而已。”

凡事皆有可能,毕竟那通电话来得过于巧合。

“她没有。”

这斩金截铁的语气……

可见他对简维宁的信任,是一般人比不过的。

沈晚辞说不上来此刻心中一闪而过的酸涩是什么,见证喜欢的男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与信任,换谁都会难受吧?

她闭上眼睛,不想再听他说话,歪着脑袋靠着沙发,“知道了,我困了。”

潜藏意思是:你赶紧滚吧!

薄荆州盯了她半晌,见她真的靠在沙发靠背上闭上眼睛,心里蓦的窜上来一团无名火,但沈晚辞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单纯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