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给沈晚辞喂水一边冷冷说道:“现在知道服软了?下次再像个刺猬到处扎人,就让你病死算了。”

沈晚辞喝了大半杯水,喉咙的干涩缓解许多,她意识还是不怎么清晰,发烧带来的困意让她连睁眼都费劲。

她重新躺回床上,脑子里浮现出聂钰诚之前在电话里问她住址的事,于是她囫囵不清的说了句:“钰诚,谢谢你……”

薄荆州动作戛然而止!

他看着重新睡过去的沈晚辞,久久没有说话,也没表现出过于明显的愤怒,但周身的低气压蔓延至整个房间。

“钰诚?聂钰诚?”

一字一句,说得异常缓慢,声音也哑得不成样子。

下一刻,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扣住沈晚辞的下颌,将她埋进枕头里的脸重新转向自己,“喝醉了认不出人,生病也认不出人?还是说……”

他的指腹一点点摩擦着她颈间的肌肤,望着她的深瞳仿若能轻易将人搅碎的漩涡,“你真这么爱他,连梦里都是他?”

被指腹摩挲的那片肌肤很快红了一大片,熟睡中的沈晚辞感觉到痛,微睁着眼睛看了眼面前的人,随后皱着眉往后挪了挪,不高兴的嘟囔:“薄荆州,你别碰我……”

这句话一出,房间里陷入一种致命的死寂,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如果说刚才薄荆州还能忍着情绪,那此刻已是完全怒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