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恶心两个人,沈晚辞憋屈一整晚的心情总算好转一些,她朝薄荆州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等上了车后,薄荆州看着她,淡淡的问:“就这样算了?”
“不这么算了,我还能杀了她不成?”
算是不可能算的,但以沈璇皮厚的程度,如果要靠打她出气,那绝对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薄荆州的视线落到女人通红的掌心上,“手疼吗?”
沈晚辞似触电般将手背到身后,这人肯定是憋着什么坏点子想整她,不然怎么会突然问起她的手,总不可能是良心发现关心她吧?
“你想干嘛?”
薄荆州轻蔑的瞥了她一眼:“怕你讹我。”
这人说话可真让人抓狂,没哑简直是老天没眼!
薄荆州将沈晚辞送回公寓,她还在想怎样才能阻止他跟着上楼,便听见男人不耐烦的开口:“到住处还不下车?是想让我送你回房间?沈晚辞,你果然是在欲擒故纵。”
沈晚辞气冲冲的解开安全带,捞过腰枕砸在他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