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微微一笑,语气轻盈:“你和简维宁,还真是天生一对,都让人这么……恶心。”

薄荆州莫名其妙挨了这一通骂,眉眼间生出浓重的戾气,咬着牙喊她的名字:“沈晚辞,胡闹要有个限度,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媒体还在周围蹲着呢,要是刚才那一幕被拍到上了新闻,再加上拍卖会上的蓄意针对,那些狗仔为了流量,能把白的写成黑的。

简维宁还有那么多粉丝,稍稍一运作,能让她被网暴无数回。

沈晚辞没等他解释,厌弃的抽出自己的手,难听的话一句一句往外蹦:“既然你们这么合拍,就直接锁死吧,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放我一马。”

薄荆州盯着她,还是那句话:“离婚的事你别想,从我们领证开始,我就没想过要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

这话沈晚辞自然是不信的,当初他们是签了三年后离婚的协议,才去领的证,如果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离婚,那为什么还要让她签那份协议?

沈晚辞从包里摸出车钥匙砸在他身上 ,“这话你自己品品,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她抬脚就走,一秒钟都不想多看这两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