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正蹙着眉看着手上的文件,“什么身份?”
“她就是那个阿辞,”因为沈晚辞的名字里也有个‘晚’字,怕他没明白,简维宁又强调:“给我修复古画的那个。”
她当时想用那幅画来讨好江娅竹,也给薄荆州一个惊喜,所以事先并没有提过,但后来生日宴上闹的那一出,把阿辞这个本该是工具人的人摆到明面上来。
阿辞?
薄荆州翻页的手指一顿,目光从文件移开,半晌才‘恩’了一声。
听他态度如此平静,简维宁的呼吸停了停,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薄荆州:“……”
不知道。
他听过那个叫黎白人唤沈晚辞‘阿辞’,但当时他只当是她名字里的晚字,再加上他对此事并不在意,所以没往那上面去想过。
此刻面对简维宁的质问,他没有解释,也不认为那有要和她解释的必要。
简维宁声音挑高:“她骗我的事,你也知道?还是这里面也有你的份?”
“她骗你什么了?”
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