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的天气,跑这么大老远来放烟花?
有钱人是不是都很闲?
薄荆州把烟花搬下来后,走过来拉副驾驶的门,“以前不是你说想要过年和我一起放烟花吗?我帮你实现愿望,下来。”
沈晚辞:“我什么时候说过想过年和你一起放烟花?”
“你生日许的愿望。”
这次,沈晚辞是真的无语了,“薄荆州,生日许愿就是个形式,都是随口说的。”
就算她以前真许过这个愿望,但现在她不想实现了。
沈晚辞不下车,薄荆州也没有强逼着她下来,但他这样半步不让的堵在车门前,就已经是一种逼迫了。
两人就这样僵持住,山上温度比城里低,风又大,刮在皮肤上像刀割一般。
最后还是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沉默,是沈晚辞的。
屏幕上‘聂钰诚’三个字,明晃晃映入薄荆州的眼底,男人原本漫不经心的脸色在此刻骤然沉了下去。
沈晚辞接起电话:“钰诚,找我有事?”
这语气,哪有像在他面前时那样死气沉沉的调调。
聂钰诚:“有朋友送了我一堆烟花,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我们选个地方把它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