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钰诚将她扶起来,沈晚辞紧绷的身体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终于放心的软倒在了他怀里,恐惧如连绵的海水一般席卷而来,她软软的揪着他的衣服:“钰诚,我被人下药了,送我去医院。”

“……”聂钰诚扶着她,怀里的女人面若桃李,肤若凝脂,眼睛和脸上都透着异样的潮红,最重要的,这还是他喜欢的女人。

他是个正常男人,面对这样的情况,不可能做到坐怀不乱,“晚辞,如果你难受,我可以帮你,我会负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结婚,恩?”

沈晚辞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原本信任的攥着他衣服的手改为了抗拒的推攘:“别碰我。”

“那荆州呢?你想要他吗?”

沈晚辞还是摇头,她似乎对这种事很抗拒,哪怕身体已经软得没力气了,但还是一个劲的往后缩。

聂钰诚起身,弯腰将沈晚辞抱了起来:“有点难受,你忍一忍。”

他不顾沈晚辞的抗拒,将人抱去了浴室,放进了浴缸里。

三月的天气,春寒料峭,冷水从头顶浇下来,沈晚辞瞬间被冻得打了个激灵,神智都清醒了不少,她看着面前白衣黑裤的男人:“钰诚?“

加了水的浴缸很滑,正常人都不太坐得住,更何况是沈晚辞这种神志不清、浑身虚软的人,聂钰诚在捞了她两次过后,没有丝毫犹豫的也跟着坐进了装满冷水的浴缸里,他将人抱在怀里,全程都是绅士手:“忍一会儿药效就过了。”

沈晚辞靠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无力的点了下头:“恩。”

“砰。”

浴室的玻璃门被人粗暴的推开,合页被推到极致,连带着周边的玻璃都发出了令人恐惧的咔咔声,满脸冰霜的薄荆州站在门口,看着浴缸里姿势亲密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