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没摔下去,但是脚崴了,一动就钻心的疼。
这一耽搁,那群人就跑远了。
山道上黑漆漆的不见五指,头上的雨已经变成了瓢泼大雨,将两人身上单薄的衣服湿了个透。
沈晚辞扶着一旁的树干,冷的声音都在抖:“你下山找人,我在这里等你。”
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
前路漆黑,必须得打电筒,她不知道薄荆州的手机还有多少电,但肯定坚持不了一个小时,要是带着受伤的她,两人都别想下山。
他刚才应该是在给顾忱晔打电话,希望他们能上来的快点,别让自己被冻死了。
薄荆州摁亮电筒,照了照四周。
这点光在雨夜的林子里,只能勉强照亮脚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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