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脑子有坑才会开门,她正要转身折回去继续吃泡面,顺便打电话叫物管上来把人带走,结果就听到薄荆州的声音:“沈晚辞,开门。”
沈晚辞:“你先把挡猫眼上的东西挪开。”
几秒过后她再看,外面站着的人果然是薄荆州,他还在一个劲的摁门铃,外加敲门。
她将门拉开了一条手掌宽的缝隙:“你干嘛?”
浓郁的酒味从门外沿着缝隙传进来,薄荆州偏着头往缝隙里看,正好和她的视线对上,他额头上顶着个被猫眼摁出来的痕迹,再配上他此刻醉眼惺忪的模样,看上去有点滑稽。
“阿辞,我们再试一次吧。”
沈晚辞满头问号:“试什么?”
薄荆州推了推门,没推开,又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换了几种方式都没得法,于是侧着身子开始往门缝里挤。
他只穿了件衬衫,是正装,领带不知道是没戴还是不知道半路扔哪儿去了,衬衫的领口也是被粗暴扯开的,最上面还吊着颗扣子在晃荡。
沈晚辞的力气和醉鬼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他的身体挡在那里,她又不能真的下死手拼命夹,没几下就被薄荆州挤开了。
她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他:“你究竟要干嘛?扮二郎神?”
她根本没将薄荆州那句试试放在心上,因为完全没懂其中的意思。
薄荆州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光是站在那里都晃晃悠悠的不怎么稳当,他的眼眶被酒意晕染得有点红,唇瓣也是红的:“这次我轻一点。”
“??”沈晚辞听他的话跟听天书似的,“薄荆州,你最近是不是精神压力太大了?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心理医生看看?说不定还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