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结婚还能说是为了孩子上户,现在非婚生子都能享有婚生子的权利了,并且还不用担心被父亲那边影响政审,她更找不到非要结婚的理由了。

“……”

秦悦知完全都能想象出薄荆州听到这话时,一脸吞了屎的表情,但她一点都不同情他,那个男人以前可没少欺负晚辞,她都不记得看过晚辞哭过几次了,现在沦落成这样,只能说——活该啊。

果然,世间有因果,薄荆州的报应就是沈晚辞。

就该好好的折腾折腾他,太容易得到,就不知道珍惜了。

之前一个简维宁就把两人闹离婚了,凭着薄荆州那张妖孽似的脸,外加金钱权势堆砌起来的、闪瞎人狗眼的光环,以后肯定还会出现源源不断的送上门来的女人,万一哪个女人又入了他的心,岂不是受伤的还是晚辞。

秦悦知原本还有些为她担心,怕她镇不住薄荆州,重蹈覆辙,但听她这么说,心情大好,朝着沈晚辞竖了个大拇指:“干的漂亮。”

沈晚辞:“……”

她无语了片刻,起身:“我去上个洗手间。”

餐厅的洗手间在后面花园。

沈晚辞从隔间出来后,站在盥洗池前低着头洗手,头皮突然一痛,是有人拽住了她的头发。

她伸手按住头皮,顺着对方拉扯的力道仰起头,视线落在镜子上,她身后,沈璇正死死的揪着她头发。

“沈晚辞,是不是你设计把爸送到看守所里去了的?”沈璇凶狠的瞪着她,手上用力,像是要把她那一片的头发都硬生生的拽落下来:“大家都来看看,这个女人居然把自己的爸爸送进了监狱,这种心肠狠毒又没有孝心的东西,就该扔去淹死。”

沈璇两只手拽着她的头发,哪怕她也同样用两只手按住,头皮也痛得厉害,那么多头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根被扯到了。

好在沈晚辞从小跟她打架打出经验来了,条件反射的就去撕她衣服。

女人打架没有男人那么多规矩和讲究,扯头发、撕衣服、用指甲挠,哪种伤害性大用哪种,只要能把人打趴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