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盯着他冷笑。
陈栩浑身汗毛炸起,正要摆手说自己开个玩笑,就见男人点了点他高贵的头颅:“涨。”
……
茶室。
沈晚辞和姜二爷相对而坐,茶艺师穿着素色的旗袍,熟练的沏着茶。
绿中带黄的茶水注入薄透的白瓷茶杯,水雾升起,满室茶香萦绕。
她开门见山:“前几天姜沂合借着让我还她救命之恩的名义去了御汀别院,非让我扯几根头发给她,说是要拿去跟您做个亲子鉴定,我没同意,结果今天我的头发就被人薅了。”
她揉了揉头皮。
沈璇下手可真他妈重,到现在她的头皮都还痛,不揉痛,一揉更痛。
“虽然我不确定这事跟姜沂合有没有关系,但巧合都砸我脸上了,防人之心不可无,今天是薅头发,说不定哪天就是扑上来给我一刀了,”她轻轻摩挲着茶杯,一脸不耐,“姜二爷,我想知道原因,不过分吧?”
妈妈的事还没有苗头,又卷进了姜家的那堆烂事里,可真是烦透了。
姜二爷:“你放心,姜家的事不会牵连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