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点到即止,这种时候说不吉利的,总觉得会一语成谶。
“要是真有毒,越动毒蹿得越快,医生赶过来和我们去医院时间差不多,不过在此之前,得把毒血挤出来,不然等他过来,我估计就要凉了。”
刚才他看了,那条蛇就是一般农村比较常见的乌梢蛇,被咬一口最多痛一痛,但这种蛇一般比较温顺,只要不惹它,一般很少主动攻击人。
可那条明显不太对劲,太亢奋了,盒子一打开就直接窜了出来。
薄荆州吩咐保镖去调监控,一行人如释重负的飞快散场,能进薄家当保镖的,不止能打,学识还渊博,涉及面广,认蛇这种事是基操。
但这会儿,谁也不会多嘴去告诉少夫人,那蛇没毒。
沈晚辞从药箱里翻出碘伏、纱布和手术刀:“你躺着,我给你看看伤。”
她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除了几种特征明显的剧毒蛇之外,其他的一概不认识,只能薄荆州怎么说,她怎么做。
刚才还站得跟棵小白杨似的男人突然就垮下了肩,变得虚弱无比,连说话都费劲:“去楼上房间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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