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知双腿盘坐着,眼睛里全是熠熠生辉的耀眼星星,“是吗?哪里牛?”
“在倒霉这件事上,一骑绝尘。”
“……”
沈晚辞醒来时眼前一片雪白,鼻端是浓郁的消毒水味,睡了一觉,她精神好了不少,之前痛得像是要裂开了的头,这会儿也好了。
窗外还是白天,明晃晃的阳光照得大地白花花的刺眼。
秦悦知不在,她起身下床,顺手拨了拨头发。
一抬手才发现两只手都裹了纱布,裸露的手指触摸到发丝,手感顺滑,没有海腥味,也没有扑簌簌往下掉的盐粒子,闻着还有洗发露的香味,身上也擦过了,没有那种泡过海水过后的不舒服。
应该是她昏过去后,秦悦知给她洗的。
沈晚辞去了趟洗手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边往外走一边给秦悦知打电话。
“砰”的一声。
病房门猛的被推开,门撞在后面的门吸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连带着窗户都跟着抖了抖。
来人一脸怒气,几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攥住她的手,“沈晚辞,荆州呢?他是不是……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