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留情的在沈晚辞的心脏上撒盐:“这就是……”

“啪……”

‘报应’两个字还没出口,简维宁就被结结实实的扇了一个巴掌,秦悦知拎着暖水壶从水房里出来,刚走到走廊上就看见她在找沈晚辞的麻烦,“简维宁,你是别大蒜呛死的鬼吗?整天阴魂不散嘴还这么臭。”

简维宁抬手就要还回去,秦悦知截住她的手,又结结实实的甩了她一记耳光:“整天造谣生事,胡说八道。”

明知道薄荆州现在生死不明,还跟晚辞说那些,其心可诛。

简维宁:“秦悦知,你是泼妇吗?动不动就扇人耳光,就你这种没教养的人还有脸相亲,也不知道哪个倒霉的男人会娶你这种扫把星,简直家门不幸。”

沈晚辞没有参与,也没有劝,她知道悦知在简维宁手上吃不了亏,她现在得去海边,她要去找薄荆州。

“沈小姐,”走出了没几步,沈晚辞就被霍霆东给拦住了,“别去了,已经两天了。”

他是律师,见惯了世间悲情之事,但对上她茫然的眼睛,他终究没忍心说出什么残忍的话,就连他自己,一时间也接受不了,“顾总和姜家的人都在那边,有消息了会随时通知我们。”

但其实谁都清楚,两天了还没找到,就是凶多吉少了。

只不过大家都还抱着一丝希望,毕竟尸体没找到,船上那三具,一具是姜五爷的,其他两具是他带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