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明他如今的身体情况,比他说的要糟糕的多。
沈晚辞:“那你看懂我画的是什么了吗?”
“……”
薄荆州下意识的就要去摸手机,关于沈晚辞的回忆,他记了两份,一份手写,一份电子版,就是担心有时候会不方便翻笔记本,但他低估了两个相爱的人对对方的了解程度,沈晚辞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他根本没有机会当着她的面神不知鬼不觉的翻看记录。
“没有,你那画……太抽象了,”他握住沈晚辞的手,想要略过这个话题,“阿辞,我不懂艺术,抱歉。”
沈晚辞脸色严肃,没有再和他拐弯抹角:“那你还记得,当初买那幅画,花了多少钱吗?”
这下,薄荆州瞬间就懂了,什么画不画的,都是阿辞在试探他,她根本就不是在意他看没看懂她的画:“抱歉。”
再多的话他没有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忘了。
沈晚辞冲着他扬起了唇,笑着抱住了沮丧的薄荆州:“没事,忘了就忘了,你过去的记忆里关于我们的那一部分也不是很美好,不是你在单恋就是我在单恋,虽然结了婚,但也是误会重重,还有讨人厌的简维宁。”
“忘了正好,以后不管是和她长得像的人,还是她本人出现在你面前,你都能心无旁骛,也不会因此就去英雄救美,还被人缠住……”她朝他扬了扬手上的订婚戒指:“我们的记忆从现在开始,夫妻恩爱,甜甜蜜蜜。”
提到谢初宜,她的语气里不由的带上了反感,不愧是和简维宁长得有五六分相似的人,心思都一样的恶毒,得不到人就想搞死情敌,拒绝她们的又不是她,有本事找正主啊。
沈晚辞的这个想法,薄荆州并不知道,他还沉浸在她的那番话里,感动得无以复加,并没有察觉到这个棉袄漏了风。
他抱紧她:“嗯,从现在开始,夫妻恩爱,甜甜蜜蜜。”
“砰砰。”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破了病房里温馨的气氛,薄荆州不舍得松开怀里温软的人,于是便皱着眉没动,沈晚辞毫不留恋的将人推开,扭头朝着门口看去,来人是薄荣轩:“爸。”
她想起身给他拿凳子,薄荣轩压了压手:“你坐,我就过来走个过场,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