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也要护着自己！”

“嗯嗯，娘亲会护着你们，还有自己。”

母女俩依偎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气息，心情逐渐放缓。

“安安，这个梦除了娘亲，你谁都不要告诉。”

“嗯，我知道的，娘亲。”

“乖。”

“娘亲，我怕我做不好小孩子，怎么办？”

这话说的绕口，宋悠然却是懂得，安安前世活到五岁，又变成孤魂野鬼飘荡了七年，她的行为做不成两岁多的小孩的样子。

“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就学学平平，就是说话不用学他，他现在还不会连句呢！”

安安坐起身来，指指脚底方向：“还有那个，安安也不要学！”

宋悠然茫然：“哪个？”

安安狡黠笑道：“尿床啊，那边湿了一大片，肯定是哥哥尿的。”

额，宋悠然恍然，原来平平午睡后起来不只是尿湿了裤子，他是尿床了啊！

“安安，今夜只能这样凑合睡了，娘现在还没力气换被褥。”

“没关系，只要和娘亲在一起，安安都可以，就算哥哥拉臭臭在床上，安安也能忍。”

宋悠然：那倒也不必忍着……

“咦？哥哥呢？”安安这才想起哥哥不在。

“你爹带他到别处睡去了，也不知道他夜里还会不会尿床。”

“嘿嘿，哥哥真笨，还会尿床啊！安安就不会！”

“娘亲，哥哥这么笨，就别让他做哥哥了，让他做弟弟好不好！”

“我在梦里活了好多年，加起来已经比哥哥大了，我要做姐姐，娘亲，我要做姐姐。”

宋悠然有点儿意外，这小棉袄怎么竟还是个话唠呢！

可能药效过了，她头又开始感觉有些痛，精神萎靡：“离天亮还早，咱们再睡会儿。”

安安看着宋悠然好似在忍痛，她又开始紧张了，梦里的今日是娘的忌日啊，娘不会就这样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