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将军伤心的摇摇头:“万一他不中呢?他这个年纪了也没有个像样的差事,空有嫡长子身份,却连世子都不是,能说到什么好亲事?”
“夫君,你喝多了!”
夏二夫人尴尬的对惠安伯道:“他喝多了说醉话呢,妹夫你不要往心里去。”
惠安伯支吾道:“明朗是嫡长子,我自会为他请封世子。”
“夫君,你听到了吧?妹夫说会为明朗请封世子!”夏二夫人对双眼迷蒙,满面愁容夏将军说道。
“请封世子?”夏将军看向惠安伯,醉醺醺问道:“妹夫,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惠安伯点头。
夏将军摇头晃脑,一副醉意熏熏的样子:“妹夫,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记性不好,夫人!快笔墨伺候!今儿趁着妹夫想起来给明朗请封了,让他快把折子写了。”
“妹夫,你看这……”夏二夫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夏将军伏在案上呜咽:“人家江世子跟明朗一个年纪,他儿女都开始读书识字了,我可怜的外甥啊,连门亲事都没有……呜呜……若兰啊!二哥将来下去了,都没脸见你啊!”
“请嫂嫂取纸笔来!我这就写!”
听着夏将军的哭诉,惠安伯想起自己这些年对袁明朗的忽视。
若说没脸见夏若兰,他是最最没脸的那个,他怎么就听了姚氏挑拨,总觉得明朗好读书,是给祖宗丢脸呢!
夏二夫人令人摆好笔墨纸砚,看了眼还在伏案呜咽的丈夫,她抱歉的说道:“妹夫,给你添麻烦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