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荣亲王,因为是幼子,身上没有背负那么重的责任,反倒活得更轻松,也会像寻常人家的孩子一样,对着母亲撒娇。

荣亲王不情愿的应道:“行叭!那您得把你库房里那块陨铁砚台送给臣弟。”

皇上额角直抽:“你一年到头能写几个字?你要那砚台做什么?”

他这个皇上,看着就这么好欺负吗?

人人都惦记着他私库里的那点儿东西!

荣亲王呲着牙乐道:“臣弟是不写字,但臣弟的女婿是探花、亲家公是状元,这砚台要放到云阳嫁妆里面,宋家人是不是高看我们云阳一眼?”

他还幻想着,以后云阳的孩子若是能随宋家人,说不定也能做个状元、榜眼、探花的。

想想,他就觉得心里美极了!

“没有陨铁砚台,宋家也不敢看低了云阳!再说了,宋家那么有钱,什么砚台他们买不到。”皇上道。

荣亲王幽幽看皇上一眼:“既然这样,皇兄自己去找母后说吧!”

皇上感觉胸闷气短,试图找回做皇上的尊严:“朕是皇上,你就不怕朕罚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