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谢文东刚刚起床,穿好衣服,饭还没等吃,有部下来抱,说白紫衣到了,再在酒吧内等候。谢文东对他没什么好印象,觉得此人圆滑善变,难以信赖。微微一楞,暗道这家伙来干什么?他边系好衣口边道:“好,让他稍等,我马上到。”
当谢文东撕条慢理的洗簌完毕,迈着四方步下楼时,己过了半个多小时。白紫衣坐在吧台前,笑呵呵的喝着酒,抽着烟,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谢文东笑盈盈的走上前,张手道:“真是不好意思,让白兄久等了。”
白紫衣毫不在意,忙起身道:“谢老弟说得哪里话,自家人,何必客气。”谢文东暗皱一下眉头,看着斯斯文文、笑面可拘的白先生,觉得这家伙的为人真是对不起他自己的长相,脸皮竟然如此之厚,自己什么时候和他成一家人了?!心中如此想,面上没有一丝反感的表现,谢文东仰面而笑,勾肩搭背,和白紫衣并肩坐下,客套几句,方问道:“白兄此次前来,怕是有事吧?”白紫衣顿了一下,出言欲止,咭了咭嘴,没说出话来。谢文东多聪明,一见他这样,心中己猜想个**不离十。笑眯眯说道:“白兄,既然你刚才也说了大家都是自己人,还有什么话为难不好说的吗?”
“哦……”白紫衣一跺脚,面露歉意,说道:“谢兄弟,我这此来主要是为了道歉的。”“道歉?”谢文东故意装傻,满面疑惑,疑问道:“白兄,你道哪门子歉啊?”“还不是为了我妹白燕惹得祸嘛?”白紫衣叹道:“如果不是舍妹,上次谢兄弟也不会昏倒住进医院,更不会遭到南洪门的偷袭,所以我……”
“哎,”谢文东一摆手,打断他的话,正色道:“上次那事我早忘了,白兄又何必提它,再说白燕毕竟还小,有些小姐脾气也很正常,严格说来,还是我有错在先,说多了伤感情,此事一笔揭过,我既然都没在意,白兄有何必耿耿于怀?”他说白燕还小,其实她比谢文东要大上两三岁,不过当他说话时的那种自然流露出的气势和老成,任谁都不觉得好笑。白紫衣长长吁了口气,赞道:“谢老弟果然大气,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谢文东摇头,客气笑道:“是白兄太多心了。”白紫衣象是猛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笑道:“对了,后天是我的生日,希望谢兄弟到时可以赏光。”“哦?”谢文东一楞,接着大笑道:“那是自然,就算白兄不说,到时我也得主动去喝你的酒呢!”
一番话给足了白紫衣面子,他听后及其受用,连连大笑,好一会,他才正容道:“谢兄弟,有件事我必须得事先说一声。”
谢文东道:“白兄有话请尽管说。”白紫衣低头沉默一会,才缓缓言道:“后天向问夭有可能也会到。”谢文东一听一变,眯缝着眼睛,但里面精光四射,阴气逼人。白紫衣一震,忙又说道:帮会之间的恩与怨毕竟是帮会间的事情,私底下,你谢兄弟和向问天根本就是八秆子打不着的人,又何必非要弄得你死我活,希望后夭,谢老弟不要把我的生日宴会变成战场。“
谢文东表情恢复自然,无奈道:“我可以忍住,就怕某些人难以容忍我!”白紫衣拍着胸脯道:“这点你放心,有我在,向问天不会和兄弟你闹翻的,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给我的。”谢文东眼珠连转,点头微微笑道:“有白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见他笑得诡异,白紫衣下意识的打个冷战,暗暗寻思,自己是不是拉错人了。“谢兄弟你……”不用他把话说完,谢文东己知他要说什么,正色道:“白兄放心,我既然说不动手自然就不会动手,我这人,说话一向是算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