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颤巍巍地摇了摇头。
谢容似乎满意她的回答,解了她的哑穴:“我便知道,嫂嫂心里放不下我,就如我心心念念着嫂嫂一般。”
“……”她没有!
他怎么了?他们历经的这些天,到底从哪一时开始出的错?
电光火石间,锦宁想到了什么。
不会是从一开始谢容就想歪了吧?!
“天山寺那晚我之所以为你挡下那一箭,只因为你是谢韫的弟弟,把你当家人,再加上我本人心地有点小善良,若受害的是别人,我也会挺身而出救人,”想着要顺他的心意,当能说话时,锦宁还是没忍住大着胆子道,“我是谢韫的妻,只求余生与他安稳渡过,你日后也会遇到心爱的女子,所以……”
她没说她对他亦还存着未遵守约定的愧疚。
她当时就是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再‘死’一次。
谢容短促地一声笑,接过她有所停顿的话音说下去:“所以我该离你远些,谨守叔嫂之礼,日后不要再打扰你们夫妻恩爱厮守?”
锦宁觉得他话里有种古怪的阴冷,不敢应是,安静垂眼算作默认。
谢容却猛地扼住她的下颌。
常年握着刀剑的手掌宽大而强硬,少女精致下颌在他掌中小巧而易碎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