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不曾说过我会跟去。”
锦宁哑然,他好像确实没说过,可……
“为什么?你又根本没病。”
谢容语气轻淡:“这天下每日祸事数不胜数,若每有一地发生叛乱都要我前去,那我岂不是要累死。”
“可这次江关叛乱和其它小打小闹的也不一样啊,六年前你就与那匪徒交过手且只有你轻易平了叛乱,这次也该你去才能确保胜局不是吗?”
“去与不去都要看官家的指派,这不是你我能做主,”他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干了手,看向她脸上的不安,顿了下似是安慰,“卫承去也是一样的,我已经同他商讨过了交敌战略,他会尽全力去救阿兄。”
事已成定局,锦宁无话可说。
而后就听谢容说:“我让人给你备了热水和衣物,洗漱完去换上,接着就可以用早膳。”
从开始他语气声音都很平和。
于他这种冷峻的性子,已然是表露出罕见的温柔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