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秋月看他表情有异,“怎么了?”

……不该有身孕才是。

这谢大人的药一直是他调配,药方里有两味药材皆有轻微毒性,两者一起入药倒有以毒攻毒的奇效,只不过对男性有避孕的效用,若想怀子需要改了这药方再调理一段日子才行。

即便是真出现意外怀孕,在那两味药的效用下腹中胎儿也恐难活到降生,就算生下来也只会是个畸形子!

是以他格外注意用药量,杜绝那种情况的,谢大人怎么会让夫人怀上呢?

张医师摇了摇头,脚步更快了:“先去看看夫人如何。”

……

锦宁还被一阵阵剧痛折磨着。

她从来没这么疼过,冷汗淋漓,干呕吐水,她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谢韫喉咙滚动,呼吸心焦急喘,他俯身要去将人搂在怀里,却被她挣扎开,她只蜷着身子在床上打滚似乎更能好受上一些。

谢韫无法,在床边急得来回踱步,眉目阴沉地朝外冷喝:“人怎么还没来?!”

话音刚落,张医师来了。

谢韫将人扶在怀里,握起她满是冷汗的手。

“如何?”

张医师瞧过脉象后道:“大人不必担心,夫人此番是经行腹痛,也就是女子常有的月事病,我房里还有有止痛的药丸,这就去拿给夫人服用。”

“什,什么?”锦宁双眼虚脱地睁开一条缝来,“等等,我月事来了?不是怀了么?”

谢韫用巾帕擦拭她额上冷汗,余光却一扫立在不远处的秋月,平静的眸下尽是森森寒意。

秋月身躯抖索。

张医师道:“夫人没有怀孕,是阳气不足血寒气滞,两者脉象确实相似,不过一般大夫都能区分两者。”

锦宁生出一种荒唐可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