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宁这会虚脱无力,没劲与他置气,便也张了嘴由他照料。

“你别私下去做小动作,”嘴里苦味褪去,她还是不放心地与他警告,“往后还让秋月在我身边,如果她无故消失或出点什么事……我就算你头上。”

谢韫拿巾帕轻柔擦拭她唇角水渍,闻言有片刻安静不语,最后轻叹了下:“如今我在你心里就是个伪善虚诈、阳奉阴违的小人,对吗?”

“不是。”锦宁只说。

这时仆子送来了擦身的热水。

谢韫修长的指去摸她的面颊,欲再说什么,却被她挥开手:“你出去一下。”

他目光由那热水扫过,知她一向不喜外人贴身伺候,何况是这种私密之处,略垂首靠近她低声道:“你身子不适,我来帮你清理。”

锦宁面上一热,皱眉道:“不要,你出去。”

“……好罢。”

他有些失落,从前她都不会拒绝的这般坚定,他喜欢亦享受细致照顾她的一切。

锦宁也没留仆子在这,她自己清理了下身的不适,那止痛药丸可能发挥了药用,虽然还是难受,但没那么疼了。她又自己换了沾到了姨妈血的裤子和床褥。

做完这些已经乏极,她躺回榻上,也没去管谢韫。

她没怀孕。

却借此误打误撞试探出了温柔夫君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