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上任不到半年,接连将朝中对先帝忠心耿耿的谋臣能将论罪铲除,最可惜的是那谢将军,谁又知道是不是被诬陷,这位新帝,怕不是个暴君罢,”赵老话音一转,压低了声道,“听说啊,这新帝身旁有个谢丞相辅佐,那丞相年纪轻轻……”

“赵老,”锦宁心头慌跳了一下,轻声制止,“慎言。免得被有心人听到……”

她拿手横到脖子上,吐舌头做了个死状。

谢丞相。大概也只有那一人了。

她不想知道他如今多厉害多强大多么权倾朝野,那只会让她无端生躁。

赵老僵了僵,揽袖起身道:“唉,罢了罢了,这种事不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能议论的。”

“江娘子,给我拿些冥纸钱,如今魏姓一家子都死了,连个烧纸祭奠的后人都没有,我给那魏家人烧过去。”

除了扎花,店里自然也卖这时代祭奠亡人会用到的东西。

店未开张,送走赵老,锦宁就锁上了门。

如十一所说,谢容派守在附近的暗卫已经撤走。

当夜,谢容再过来时,还带了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