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不一定不聪明，聪明的人不一定不疯。”

“我曾经在战场上面见过很多的疯子，他们的头脑异常聪明，甚至有的人没有上过学靠着自学能够造出枪械、炸弹，但他们用自己聪明的头脑在做一些疯狂的事情，比如杀人、绑架，他们甚至不畏惧死亡，即使受刑前一秒还能微笑着跟你说话。”

“所以你认为陈睿也是这样的人吗？”

听完林正松说的话，林乐反问道。

“不好说，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很危险，甚至我觉得他刚才跟林先生你说话的时候掏一个手雷出来我都不觉得奇怪。”

“陈睿...”林乐沉思着，“你究竟有着什么「目标」？”

“正松，记一下这个人，晚点让陈鹏飞调查一下他。”

“好，国内的信息应该不像国外那么麻烦，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出来的。”林正松点点头。

忽然，林乐注意到旁边的林建昌。

他看起来似乎十分的紧张，时不时的看向手中的表，然后又看向自己的手机，注意力全然没有放到展览会上。

“林先生，既然我们已经拍下了这个「药剂」，我们还需要继续待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