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程茹根本没把司锦城的话当回事儿。

她觉得自己已经是屈居于厉景川和司锦城之下的，榕城第三富了。

厉景川根本不可能会在短时间内将自己怎么样。

直到现在......

她听着电话那头的程氏集团总裁说着集团倒闭破产的话，终于才意识到了，厉景川这个人，有多么地恐怖......

程茹下意识地向着厉景川的方向看了过去。

男人分明是坐在台下，却仿佛比她这个站在舞台上的人，还要高。

他身上那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宛如帝王一般的气息，让程茹不由自主地，死死地咬住了牙。

程茹惨白的脸色和紧张的表情，黎月都看在眼里。

女人身侧的双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最后，她抬腿挡在程茹面前，抬眼直视着厉景川，“厉先生做这一切，不就是不想让我接受程茹的帮助和赠予吗？”

“我答应你。”

“我不会拿程茹的一分钱。”

女人的话，让厉景川淡淡地挑了挑眉。

他拿出手机，随意地拨了个号码，“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