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江家的事。”

姜晚带着几分微怒，对他说：“你分明早就决定要停止和江家的合作，又何必做成一副是因为小甜得罪的你结果。”

周北深没反驳，而是说道：“消息还挺灵通，余骁告诉你的？”

姜晚呵了一声，没理他。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早就准备停止和江家的合作。”周北深没否认。

姜晚嗤笑，有些嘲讽道：“周总为了郑小姐，还真是什么都愿意呢。”

“知道的还不少。”周北深看向她，眼神微动。

“我很好奇，你又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Dr.姜，又是苏老先生的关门弟子，你忙得过来吗？”他问。

任何一项成就，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堆砌，普通人一辈子精通一样就已经不得了了。

可姜晚似乎不一样。

有些意外他会这么问，但却没打算回答，她会的并不止这些。

但，跟周北深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