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她心里骂了句。

周北深没法反驳，现在想想，他之前的做法确实问题很大。

但那个时候，他心里也是有气的，对姜晚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妻子，除了无感，还有几分怨恨。

世事无常啊，谁能想到他最终还是遇到这个女人。

“之前是我不对。”周北深没有继续为自己狡辩，“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从周北深嘴里说出来，姜晚着实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过来，“现在说对不起太晚了吧。”

他们都已经离婚了。

“我知道。”周北深点头，心里也很无奈。

姜晚不想和他继续谈论过去的事，直接问道：“说吧，你想找我聊什么？如果只是想为过去的事情道歉，那没必要，都已经过去了。”

“那天在公寓楼下，我......”周北深停顿片刻，叹息道：“我不该那样说。”

他说姜晚对他有意思，当时只是因为被战晔气到，所以才口不择言。